顾府之内她竟是没有容身之地。
奇怪了,她明明才是姓顾的,她才是顾府的嫡长女,为何要去学如何对一个庶妹。那样流着的肮脏的血下贱女人生出来的孩子,怎能与她平起平坐。
她闭上眼眀,听着自己的呼吸间,渐渐的让心思沉定,让头脑清楚,莫不要此时被滔天的恨意自乱了阵脚,这十几年都不是忍了过来,还有何不能忍的。
夜风顺着大门不时的吹了进来,她拢了下自己身上的衣服,竟是如此的冷。
她本就是极怕冷之人,今天在这里站上一夜,怕是明日。。。
给自己的手心里面呵了一口热气,她的双腿站的有些酸麻,却仍是倔强的不愿倒下。
半个时辰,一个时辰,外面已经有着打更的声音了。
她转过身,步出了大厅。
她还没有到用别人的错,来虐待自己的地步。
父亲让她想,她想了,想清楚了,想明白了。
她是长姐,对,可是也没有大方的去巴解释一个下贱的庶女吧,更何况是那种女人生出来的孩子,不要以为她没有查出来,许姨娘是什么样的出身,呵。。
戏子啊,果睦是戏子,唱的一出好戏
这世上都言,婊字无情,戏子无意。
果真的,还真不假。
她握了握自己的有些发冷的指尖,已经走到了门口,只是门口却是走出了两个粗壮的婆子,胖壮的身子,也是将门口给堵死了,一板一眼的撇过了顾元妙一眼,这眼神,分明就是狗眼看人低的。
“大姑娘请莫动,老爷说过了,今夜大姑娘闭门静思,让老奴守在这里,莫要让别人换搅了大姑娘。”
左面的婆子抬起了下巴,面上恭敬,谁却都是看的出来,那双眼晴之内,有着对于顾元妙不客气的打量。
顾元妙抬了抬眼睫,睫羽轻颤间,隐下了些许冷光,她将手放在自己的荷包之上,最后却是什么也没有做,转身再次回到了厅内。
两个婆子满意的的再是站在自己的位置,牢牢的将顾元妙给看好了。
顾元妙回到了大厅之内,冷风不时的从各处吹了过来,将她的身体已是吹的冰冷不已,尤其是指尖,她几乎都是感觉不到温度了,本就仍是三月春寒,她的屋子之内,现在还是点着炭火,再有温泉,习惯了那样的初融暖意,到是不喜其它的地方了,她苦笑一声,果然的,还是被惯坏了呢。
她站的双腿有些酸痛,可是也总比跪着强吧,外面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