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除了害怕之外,她还想要活下去,深一脚浅一脚的,不时的会有树枝刮伤她的皮肤,她也会摔倒,而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摔了多少次,受了多少伤,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经脏透,她也没有去管,伤口有着难忍的疼痛感,也是因为太多了,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疼。
她走出了汗,可是汗水却很快就被冷风风干了,同时风凉的还有她的体温
她将手指放在自己的脸上,几乎都是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了。
她的手指如冰,她的心脏却仍然坚强的在跳动。
卫宁西果然是不放过她的,将一个姑娘家的扔在这样前不招村,后不招店地方,谁可以靠自己的双腿走出去,而她是是不是也应该庆幸自己是顾元妙,她是在这里林子里长大的,求生的欲望,活下去的渴望,让她忘记了一切,害怕,恐惧,担心,
所以,她敢在这里走,她也自己寻找出路,她没有哭,她没有流眼泪。她想要活着。
风似要割破她的脸一般,她抬起脸,眼睛被风吹的几欲难以睁开,靠在一棵树上,她沉重的呼吸着,此时的她,身上有多少伤口,她都是不知道,怕是数也数也要数不清了吧。就连唯一的一件单衣的袖子此时也是被撕破了不少。
她靠着树蹲了下来,紧紧抱着自己的身体,想着这样是不是可以暖和一些。
现在离天亮,怕是还有几个时辰,走也不行,不走更不成。
这里不知道存了多少的危险,多少野兽等着吞她入腹,又有多少不定的危险存在。
再是缩着自己的身体,其实她真的很想哭,可是她却仍然是没有眼泪流,哭不能解决任何的问题,只会让自己更加的难过,更加的胆小,她明白,除了她自己之外,现在没有人可以救她。
此时,呼呼的北风不时的吹着,割破了她的皮肤,吹疼了她的脸,那些伤痕不亚于被利器所伤的疼痛。
她站了起来,刚想要走时,心头却是猛然的一跳,恐惧,不安着,甚至她的额头上也是渗出了丝丝冷汗。
颤抖着手指,冰凉的指尖轻握,她尽力的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唯有急促的呼吸声中,可以判断的出来,她仍然不安与紧张的,她伸出手,从自己的头上拔出了那个簪子,这是她唯一可以用的东西,握紧手中的簪子,黑暗中有两团幽绿的阴森森的向她这里看来,就似盯在她的身上一般,她的身体微微的轻颤着,握紧簪子的手指只有用力间,才能让那种疼痛提醒着她,要冷静。
她甩了甩自己的头,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