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她去吃过坝坝席。
新闻内容大概是这样的。
据范为民说,十五年前,范大宝不见的那天,本来是要带老母亲上镇上医院看病的。
老两口等到中午饭时,也没见儿子来。
去儿子家,大门紧锁。
儿子向来不着五六,其妻子跟他过不下去,离婚之后,带着孩子另嫁他人。
老汉知道自己儿子不靠谱,当时也没有在意,以为范大宝是又跑到哪里潇洒去了。
这老汉也是心大得很,十五年了,儿子音信全无,也没有说要去找一找。
要不是村里拆迁,范为民想多赔点钱,替儿子翻修房屋,要不然这范大宝埋在地底下,也不晓得猴年马月才有人晓得。
新闻完,秦正已经抓耳挠腮般难受。
“她干妈,伸脖子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你痛快一点,这也太他妈的难熬了。”
“好,说吧!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潘朵朵就是司正北养的老三的?”
秦正再次拿纸巾擦了汗。
“我要说是在四年前,你会不会拿刀砍了我?”
“我日你祖宗,你不是失忆了吗?四年前的事情还记得?”
“我要说是装的,你会不会立马要了我的命?”
“老娘岂止会要了你的命,简直不把你碎尸万段,也解不了恨。”
说完,打车后座拿出一根棒球棍,就要给秦正来个当头一棒。
秦正求生欲很强,拿双手挡住了。
“海总,被砍头之前,是不是应该给罪犯一个申诉的机会。”
“滚,老娘就是机会给的太多了。连你也骑在我头上拉屎。我今天不打你,心里头这口恶气出不了。”
他伸了脖子,放弃抵抗。
“行,只要你高兴,随便来,打死也不追究你的责任。”
这一棒子到底没有挥下去。
“说吧,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要说不清道不明,咱们以后就当谁也不认识谁。”
他装疯卖傻。
“那,要从哪里说起呢?你晓得的,我语文不好。”
“司正北和潘朵朵好上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告诉你又能怎样?你立马和他离婚?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肯定会给他重新做人的机会。即便他不想重新做人,你也会打到他重新做人是不是?”
“这不是理由,我是当事人,我有知情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