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姐,不能因为你不能生,就质疑别人孩子的身世,质疑我对爱情的忠贞,我孩子的父亲当然只能是大叔。
我肚子里这个,大叔已经为他取好了名字,叫司宇晨。”
“哈哈哈,潘朵朵,你说谎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司正北打官司的那一纸亲子鉴定,是不是你伪造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潘朵朵,或者你在为你导演的这一出大戏而感到无比自豪。但你的剧本里没有这一出戏,你的编剧没有告诉你,在我和司正北的婚姻里面,不能生的其实是他。
司正北,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
我已经无法想像,当司正北知道你为他戴了一顶绿意盎然的帽子的时候,会作何感想?”
“不可能,我孩子的父亲只能是大叔,他也只能姓司。”
潘朵朵额头上的汗滴被燕子擦干又冒了出来,她紧张了。
“行,我言尽于此。说了那么多,其实我要感谢你,是你让我看清了司正北的真面目,这些来得还不算太晚。
至于你,我敢预言,从你一开始带有目的走进司正北的世界的时候,就注定是一个悲剧式的人物。
不管离婚官司是赢还是输,我都无所谓。
但你?从你欺骗司正北的时候起,你就没有赢过。”
潘朵朵仍旧坚持:“不可能,最后的赢家只能是我。”
“行吧,那样会让你心里舒服,你怎么认为我都无所谓。”
手机响起来,是秦正打来的,他一向很从容的,今天不太一样,说话齁急齁急的。
“海棠,你在潘朵朵家?”
“是啊,怎么啦?”
“镇定,别冲动啊,我现在就过去。关键时候,你可千万别干傻事啊?有天大的仇恨等我去给你解决。”
“晚了,老秦。潘朵朵家已经被我给砸得稀碎,尤其是那个绿色的沙发,我一进来就看它不顺眼,绿得耀眼啊,我拿剪刀将它给剪成条条了。”
“潘朵朵呢?她没事吧?”
“我闯祸了,老秦,潘朵朵被我打得满地找牙,这会儿正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呢?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会不会活不了啦?”
老秦长叹了一口气。
“唉呀你呀。这个冲动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你别走,在我没来之前,不管谁问你都不要讲话,尤其是警察来了,你也不要说话,一切有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