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说话间,还伸出右手指指点点。
身上穿的那件红底白花的裙子还是海棠给她买的,她穿得是心安理得,还这么嚣张。
海棠想起秦正说的那张亲子鉴定。
“老司,听说福宝是你亲生的。你能告诉我,她亲妈是谁吗?”
他一愣,明显没有想到海棠会这么一问。
海棠继续:“这么说来,我是不可以理解为在三年前,你就背着我在外头找女人了。
连孩子都有了,也不晓得算不算重婚?要是重婚的话,你怕不是要吃两天牢饭。
这样一来,这场离婚官司是不是表示我的胜算更大一些?”
司正北一张白脸瞬间红了,没说话,上车走了。
老秦将水煎包递给海棠,没忘记损两句。
“也只有这样的女人才能养出司正北这种蛇儿子来。”
“蛇儿子?”
“农夫和蛇啊,你就是那个善心泛滥的农夫,司正北就是那个恩将仇报的毒蛇。”
车子启动。
“老秦,咱们现在去哪里?”
“不行,你必须得回去睡一觉。”
“你停下,我不回去,回去也睡不着。”
他又将车子熄了火。
“行吧,我下去买瓶水,再去保安室问问,看看有没有情况。”
半个小时之后,秦正回来了。
从他的表情来看,十分没戏。
他不说,海棠也就不问,一问烦恼更多。
一瓶橙汁递给了海棠,他还挺贴心的,帮海棠拧开了瓶盖。
他叹了一口气:“咱们这么盲目地找下去也不是办法。”
海棠:“我们有别的办法吗?”
他狠狠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声音透着一种海棠从来没有见过的沧桑感。
“海棠,真的,我秦正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方向过。如果福宝真的是被人贩子给拐了,广场上那么多孩子,他为什么就单单看上福宝了呢?人贩子不都喜欢小男孩吗?”
半晌他又说:“所以,我猜福宝应该不是被人贩了拐了,咱们一定能找到她。”
海棠没回话,她知道老秦是想着方让自己放心。
早该想到秦正那瓶橙汁有问题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躺在家里的床上。
墙上的挂钟指向了下午两点钟。
这一觉睡得够沉的。
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