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姐,今天听严芳芳说他表舅修表的技术无人能敌,我记得老司有个手表走得特别不准,你帮我拿出来拍个照,我给表舅看一下能不能修。”
周姐找表花了一些时间,司正北其它不太讲究,唯独对表尤其有研究,各种款式的表太多了,让她从众多的手表中一眼就挑中那款阿玛尼手表不太容易。
说实话,大冬天的,海棠额头上的汗随着周姐找表的时间长度细细密密地往上冒。
如果那只阿玛尼手表不在,那,司正北带别的女人看电影的可能性就直线上升。
那一种眩晕感袭来的时候,周姐那头发来了最后一张图片。
说来也是挺巧的,周姐发过来的前三十个图片都不是,唯独最后发过来的这一张图片正好是那一款黑色表盘,且造型十分有个性的阿玛尼手表。
用冷水洗了一把脸,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电影刚好散场。
在商场的炒冰激凌摊前吃冰的半个小时时间里,严芳儿仍旧沉浸在电影情节中无法自拨。
完全没有仔细听海棠对于那个穿蓝色大衣男人的描述。
“嗐,得亏你最后没看,吓死人呐,晚上回去铁定睡不着,咋办?要不,你今天晚上陪我?”
是司正北的来电打断了这姑娘没完没了的絮叨。
“老婆,你给我打过电话?”
“司正北,为什么不接我电话?”
“对不起,老婆,早上开会的时候将手机开静音了,一直没听见。是我不对,我检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