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那么累?”
“我不累,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作主,不需要旁人来瞎操心。”
绿灯亮了,车子噌地一下子窜了出去,引擎发出剧烈的轰呜声,表达了秦正的怒气值。
海棠这之所以这么反感,是因为自从和司正北好上了之后,十年以来,身边总是充斥着各种不好的声音。
尤其是给司正北戴上软饭男的帽子,这个话题只要有人提起,海棠就想炸毛。
秦正也跟着炸了毛。
“谁爱管你呢?你他妈的病入膏肓都没人同情你,谁管你谁他妈的是孙子。”
“别给我折寿,你没你这么大的孙子。”
“你”
车子停在了国际山庄的门口。
秦正正在气头上。
“下车,我不想看到你。”
“你以为我想看到你。”
王戈这孩子一时不知道怎么劝解来得好,说话打了结。
“哥,哥少说两句,姐,姐现在不是病着的嘛,生,生不得气。”
“她最好死了才好呐,省得让人操心。”
车子在门前打了一个急弯,一溜烟就不见了影。
海棠气得一张脸铁青,眼前一黑,靠在保安亭才稳下身形来。
王戈在一旁吓着了。
“姐,你可别再晕了,我害怕。”
“你害怕个锤子,跟你有个毛的关系。”
尽管海棠心向来比较大,但这精神病的头衔一戴在头上,就挺沉重的。
孩子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海棠骗她们自己只是小感冒,已经完全好了的时候。
两个孩子就开心地缠着王戈带她们画画,看来画画是两个孩子的真爱。
刘姐没有多问,只是说晚饭熬了粥,要不要吃一点的话。
在海棠表示完全没有胃口之后,她去厨房热了一杯牛奶给海棠。
喝完牛奶,吃了敬医生开的药。
睡意止也止不住地袭来,朦胧之间好像听见司正北在叫自己的名字,声音很轻柔。
“老婆,海棠”
自己明明想回应他的,但就是睁不开眼。
一晚上,梦不停,全是母亲在时的片断。
初中二年级的暑假。
母亲在父亲的厂房天台上,那天傍晚她说天太热,要去天台上吹吹风。
幸好父亲多了一个心眼,让海棠跟着去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