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这么些天。”
“唉呀,我又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听到福宝在咳嗽,着急去给她盖被子。我哪儿想得到,你多想嘛,这事儿也怪我,是我的错。”
这哪跟哪儿?
一大早的,愣是给海棠越整越迷糊了。那天晚上,她明明看见刘姐在听到司正北说醉话的时候,脸色立马变了的。
难道真的是自己的错觉?
刘姐继续劝解。
“咱们都是女人,我也理解你。不过,刘姐要劝你,两口子过日子,该睁眼时必须擦亮眼睛,该闭眼的时候咱也不能睁着眼。上牙齿还有咬着下嘴唇子的时候,不能计较那么多。我看得出来,在这个家里头,司先生一直拿你当个宝来的,他不可能在外头找野婆娘的。”
刘姐说的也在理,除了那天晚上司正北手机里的微信突兀之外。
司正北作为一个父亲,一个丈夫,简直完美得无可挑剔。
可,那人叫“三刀”的娘们儿,到底存不存在?
到底是女人,刘姐是站在海棠这一边的。
她说:“别多想了,司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你放心,他要真在外头找婆娘了,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刘姐这狠话放的,似乎挺有分量,海棠笑了,她怎么那么像自己个的妈呢?
“再睡个美容觉,等会儿饭好了我叫你。”
楼下两个孩子玩闹的声音挺大的,丝毫不影响海棠上眼皮又打了下眼皮。
得,天塌下来还有个儿高的顶着,先睡一觉再说。
睡着之前,发生了点小插曲。
王晓燕,差点忘记了,这个老太太昨天晚上留宿在客房的。
刘姐前脚刚走,她后脚连门都没敲就进来了,一进来就嚷嚷。
“我说你也是,娃儿们一大早就起来了,你这个当妈的还在睡懒觉,像个么样子?”
老太太这么一嚷嚷,睡意已经醒了一大半。
“妈,楼下酒柜子旁边有一张商场的购物卡,你和南南去商场逛一逛,买一身衣服。”
老太太是金钱奴,在金钱的面前,其它么子都是浮云。
果然,老太太立马闭了嘴,蹬蹬蹬的闪得比兔子还快当。
这一觉睡得挺长的,梦都没有做一个。好家伙,简直就是将那些年失眠多梦失去的觉都给补回来了似的。
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有两个孩子,楼下照旧闹哄哄的。
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