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前
知道司正北在外头有人了,是在女儿福宝三岁生日的那天晚上。
这一天,从中午开始,家里陆陆续续来了客人。
为了让这场生日宴办得有模有样,海棠还特地将总店的主厨叫来家里一展身手。
生日宴办得相当成功。
这一天又忙又开心,累并快乐着。
看着漂亮又聪明的福宝,海棠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看得出来,司正北也很高兴,他一高兴就爱整两杯,只要是到场的客人,挨个敬。
他的口头禅:“你干了,我随意。”
酒过三巡,醉意朦胧,倒在沙发上人事不醒。
散场后,刘姐和海棠费了老大劲才将醉得跟一滩烂泥似的司正北给扶到床上。
床上的司正北翻了个身,喷了一嘴酒气,然后吐出了不太清楚一句话。
“宝宝……”
海棠只听清楚了“宝宝”两个字,后面的说了啥只剩一堆省略号,没听明白。
说实话,司正北研究生毕业,是个文化人。
但就是普通话不过关,清醒的时候,一口夹带着地方调调的普通话,海棠听起来都费劲,就别说喝醉了的时候。
但“宝宝”这两个字着实让人心里头一惊,平时司正北要么直呼自己老婆,要么叫棠棠,从来没有称过自己“宝宝”。
叫福宝更不可能了,福宝在这个家里没有宝宝的称呼。
海棠和刘姐叫她福宝,司正北有时叫她宝贝。
那么,司正北嘴里这个“宝宝”是谁?
海棠还在疑惑,司正北又翻了一个身,再一次嘟囔了一句话。
“宝宝……”
“刘姐,他说的啥?”
保姆刘姐虽然和司正北不是一个地儿的,但他们老家的话却出奇的一样。
刘姐摇了摇头。
“他啥子都没得说,你绝对是听错个了。”
海棠本来还想再让刘姐听一听的,看看司正北还会不会口吐真言。
但刘姐闪得个快当。
“我去看看福宝有没有踢被子。天冷怕着凉。”
刘姐这个躲躲闪闪的脸色,让海棠越发地觉得不对劲,她一定是听到了啥子见不得人的事情,所以不肯说。
海棠从来没有想过司正北会在外面找女人,平时对自己言听计从,出得厅堂,入得厨房的新时期好男人。
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