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法子也只有他能用。
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弘光九年新科状元、明廉学派新一代扛鼎之人、灵州知州、实封进士,更是剩余传遍天下的新学发起人,一代名士半山先生。
每一个身份都不容小觑,而这些身份加起来更是代表了他的地位资格。
对于他来说,寻常的馆阁之职对他来说是真的毫无作用,什么声名上的认可这类作用都是鸡肋。
而对于寻常的官员来说,一旦拒绝,那就是你自命清高,不识抬举。
……
玉京,华清池。此时天气温和,华清池之中有着一尾尾锦鲤在其中游动。
十五岁的天子此时正蹲在池边,将手中的鱼饵投入水面。
“白公公,你是说那许平又一次拒绝了馆阁之职?”
边上,一个面白无须、身材销售的中年男子点了点头,用阴柔的声音回道:“陛下,许知州确实再一次拒绝了馆阁之职。”
闻言,少年天子呵呵一笑,拍了拍手站起身子。
一边接过旁边宫女递来的毛巾擦手,一边淡然道:“你说,他许平到底是真的不慕名利、淡泊自如呢?还是说想要待价而沽展示一番自己的高风亮节?”
闻言,中年太监面上浮现一抹惶恐之色,低头道:“陛下,许知州学识渊博、儒学造诣深厚乃是天下名士,更是一州知州,朝廷要员。
奴才,不敢妄议。”
听见那太监的回答,吴王满意一笑,宽慰道:“放宽心,白公公,你自幼便跟在我母后身旁,乃是绝对的心腹。
朕让你说,你说便是了,又不会将你怎样。”
闻言,似是觉得吴王所言非虚,白公公迟疑片刻,这才继续道:“陛下,虽然我与许知州接触不多,但是却是听说过许多他的事迹,陛下你更是常常将他挂在嘴边。
因此,老奴斗胆讲述一下自己的想法。
老奴觉得,许知州应当是真的高风亮节,不愿意受那馆阁之职,寻常官员趋之若鹜都馆阁之职,可能还没有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重要。”
“哦?”吴王闻言,饶有兴趣道:“说说吧,你怎么就认定他是高风亮节呢?”
“陛下,许知州乃是弘光九年的新科状元,是您的门生,再加上他自己的天资,可以说是前途广大。
如今,许知州于政事上都手段与天赋也逐渐展露,前途更是可期。
一个寻常官员可望而不可即的馆阁之职,对他来说可能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