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已经换了两次班了。”那差役一边解释一边疑问道:“公子这就是要起了?”
“不是!”陈鸿宇一边穿衣一边道:“解手!”
……
县试考场,茅厕。
陈鸿宇一边放水一边自在的看了一下对面眼都不眨一下的差役。
“差爷,不回避一下吗?”
那差役虽然有些难堪,但还是坚持观察。
“历来县试也不是没有人趁着如厕搞夹带,只不过还是被查出来过,后来改了规则之后,却是再没有过类似情况发生。”
出了茅厕,回到考场单间,天际已经是有着微光散发。
歇息了一个时辰,天际已经放亮之后,喝了一碗热粥,便开始了县试第二场。
县试第二场,是选自本界《春秋》里边的一篇文章,算是一个阅读理解,这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难度,因此很快便已经完成。
中午吃过午饭,又休憩了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到了最后一场考试。
这一场,考的是策论,县试作为最下一级的考试,难度自然不会太大,但是对于考生来说也能起到一个关键的筛选作用。
“这一道题,却是要好生思量一下了,文风需要稚嫩一些,还要选取一个新奇但不太离经叛道的切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