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很快过去,夜色渐深,一个个许家学子都在各自屋舍入睡。
许墨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感觉到下身传来的紧迫感,连忙冲了出去,也顾不上思量为何此时屋舍内还有灯光点亮。
去过茅厕之后,许墨这才一脸舒适的回到了屋舍,却看到了书桌前的陈鸿宇。
头顶之上,一根绳子垂下,系在头顶,每每陈鸿宇低头欲睡,就会被绳子扯到头发而清醒。
“平哥儿!”许墨震惊无比。
陈鸿宇闻言起身转头,做出一抹疲惫之色:“嘘,别说出去!”
许墨闻言点点头,欲言又止,却被陈鸿宇示意上床睡觉。
看着再次睡去的许墨,陈鸿宇心中暗笑,先前也只是做做样子,以许墨的性子必定忍不了多久就会将他这般做法传出。
一晃眼,就是半月过去。
不出陈鸿宇所料,许墨还真是没能忍耐太久,只是过了十来天,就已经把他悬梁刺股的事情宣扬的人尽皆知。
夜深人静,陈鸿宇按照惯例悬梁刺股挑灯夜读。
“这方世界规则奇特,仙道修行不成,却是有些难搞,不然即便只能施展一些小术法也能够取得不错的效用。
如今,有了许墨帮忙传播,我悬梁刺股,挑灯夜读的事情却是已经广泛传播了开来,想必已经入了家族高层耳中。
接下来,只要我表现的更加天才一些,即便只是有很大可能成为秀才,想必也会受到族内器重。
当然,如果能够受到即将归来的许岩叔父看重就更好了。”
许家勉强也算是一个世家,家中有着两位过了州试的举人,因此在这陵川县可谓是根深蒂固,即便是在天水郡,也算是一方望族。
族内的秀才也有着十数个之多,许岩虽然也算是一个秀才,但是机缘巧合结识了贵人,加上族内帮衬,这才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可以说,整个许家,也就是两位举人,地位成就和他差不多。
就在此时,陈鸿宇隐约听见屋舍外有着些许脚步声响起。
“夫子又来了?”
即便是神魂弱小,但是陈鸿宇还是能够察觉到些许不同。
这个世界也是可以修行的,不过修行的是儒家之道,而且只有得了朝廷功名,才可以解开天地封禁开始修行。
夫子名为许文,二十多年之前便已经过了府试,取得了秀才功名。
但是之后,他却是没有进入仕途,而是留在了本家家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