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像是将柳如夏给难住了，沉默了半天才回答道：“当然是死了。”
姜云点点头道：“就算你说的都是真的，姬空凡的族人和妻子，和他融为了一体，但他们也的确是已经不在了。”
“那他从过去的时空将妻子族人带回来，也没有任何的冲突啊！”
柳如夏再次叹了口气道：“死是死了，但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们并没有消失，所以，这种不同时空之间的冲突，还是会发生的。”
姜云已经被柳如夏的话给说的越来越糊涂了。
死了就是死了，什么叫并没有消失？
柳如夏的声音再次响起道：“你和他关系这么近，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会有那么多的分身吗？”
这句话，让姜云的身体陡然重重一震，脑中刹那间都是一片空白。
好半天之后，姜云才用颤抖的声音道：“你的意思是说，其实那些分身，就是他的族人，他的妻子？”
“你可以这么理解！”柳如夏沉吟着道：“总之，具体怎么回事，我说不好，也解释不清楚！”
“但我可以肯定，他从过去时空带回来的妻子和族人，绝对不可能像正常人那样生活。”
“或许，他们可以偶尔出来专线，但他们大多数的时间，都只能生活在姬空凡的身体之中。”
“你觉得，这样的陪伴，是他所希望的吗？”
姜云沉默了。
如果柳如夏说的都是真的，那这种陪伴，当然不可能是姬空凡所希望的！
任何人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妻子族人，都只能永远的生活在在自己的身体之中。
那和被囚禁起来，又有什么区别。
哪怕就算是自己，也不可能让自己在乎的人，全都居住在道界之中。
到此为止，姜云虽然还是无法完全理解姬空凡的族人，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形，但他相信柳如夏没有必要在这种事情上骗自己。
自然，他也替姬空凡感到了痛心和不值。
这真的是老天不长眼，跟姬空凡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沉默之后，姜云轻声的道：“姬空凡，自己应该还不知道吧？”
柳如夏发出了一声嘲笑道：“我刚刚才说了他不简单，你觉得，他会不知道吗？”
姜云闭上了眼睛！
是的，姬空凡，那是真正的人杰，惊才绝艳，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恐怕，正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