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似乎有些不满,他此刻却开口,“必须醒来,必须给那些人一个教训。”
金玉瀚沉吟片刻,又意味深长地看着床上的梁瑾墨,“如果你愿意尝试,我倒是想从另一角度去治疗。”
“靠谱吗?”容少时并不是怀疑金玉瀚,只不过现在随意尝试治疗方法,虽说不一定见效,但未必就无害。
万一方法不恰当,反而加重了病情呢?
梁梓轩从椅子上起身,双手环胸站在窗边,楼下不时有闪着大灯的车子离开,也有从外面开过来的,时针已只想11点,而路上的车依旧不少,还可见此地繁华的景象。
“我有一个疑问。”梁梓轩转过身,眼神落在容少时身上,对方慵懒地翘着二郎腿,眼皮慵懒地掀开,对上梁梓轩探究的眼光。
“你是要问我?!”容少时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