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继续聊下去的必要吗?
梁瑾墨还以为一切会非常顺利的推进,没想到金玉瀚会拒绝他。
“我又不是科学家,我不能入职梁科。”金玉瀚倒是一本正经地,“当然,不是舍不得院长的职位,相反,我还要提出辞职呢。”
“我猜到了。”梁瑾墨咽了口唾沫,“也就是说,和你的请求有关,我听你说了,你怀疑父亲是被人害死的,也提到了存在一种毒素,可以使毒杀极易伪装成突发心脏病而猝死。”
“是。我父亲的身体很好,而且我有一个信息,虽然现在还不能公开,但我有理由怀疑这一切并不简单。我想调查,问题是,对我个人来说,太难了。”
“调取病例信息很难吗?”梁瑾墨犹疑之色明显,“等等,这些病例信息不在梁尚医院吗?!”
“是,但我没有查看权限,病例信息都被国内系统锁定了的状态。”金玉瀚从口袋里取出手机,翻到了一张照片。“你看。”
“合适吗?”就算是梁氏集团的头儿,梁瑾墨也没有给他个人设置任何特权。
“可以,打码了。”金玉瀚递了过来。
是真的。
“为此,我特意又查看了几个人的病例信息,才来找你。”金玉瀚落下一子,梁瑾墨很难想象他为何可以一心二用。
“说吧。”
“你的父母的资料,也都因为维护而暂时无法调取了。”
“竟有这事?!”梁瑾墨吃惊地起身,金玉瀚也一锤定音,“你输了,墨少。我打算继续捡起老本行,律师。”
梁瑾墨指尖摩挲着玻璃珠子,温润滑腻,羊脂玉的手感,让人似乎不忍落子。
昏黄的灯光,映照出古茶色的棋桌独有的质感,金属色的反光似乎昭示着年代的永恒属性。
古老,近似真实。真实,近乎无情。无情,是理性的光辉。
但从来,无情与理性都潜藏在规律里,规律的制定绝非无爱,是爱的内核产物。
“这个转变有点快,我知道你一时难以接受。”梁瑾墨的确没想到,但更加让他震惊的事情,不是这件事的全盘脉络正在显现,而是对方的目标到底是有多宏伟。牺牲品,早就堆积如山了吗?这样的念牺牲和盘算背后的野心昭然若揭,对方不可能只是想要一座城,怕是要整个世界吧。
就像冰山一角带给人的冲击,细思极恐。
更让梁瑾墨后怕的是,到底阴谋、阳谋的齿轮旋转时,已经吞并了多少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