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因为秦凝香心里惦记着吴河的事儿。
秦凝香还没说清楚，梁瑾墨就已经厉声地回应，“我是梁瑾墨，代言不用。”
珍妮弗似乎有些迟疑，“哦？梁先生，你好。我是珍妮弗，你听见了正好。”
“代言不需要。”
但珍妮弗只用一秒就调整过来了，“你怎么能替她决定？”
“为什么我不能？”
“因为，你不是秦凝香。”
二人的对话陷入沉默。
“还有呢？”梁瑾墨就像料到珍妮弗还有话说似的。
珍妮弗洒脱的声音回荡在电话里，“因为，人都是独立的个体，有选择权。就算您是他的监护人，也不能随意替她决定。而且，秦凝香成年了，她可以自己决定，这件事不需要您替她决定。”
“我不能？难道你能？你不也给她建议？”梁瑾墨饶有兴趣地双臂环在胸前。
“我只是建议，我也不可以替她决定。而且，我觉得你该让香香自己考虑一下。毕竟这也是一个机会。不过您就算命令我，我以后有事儿还是会和秦凝香说的。你拦不住。”
梁瑾墨冷哼，“嗤，你不怕我？还是不知道我是谁？”
“不怕你，也知道你是谁。我好歹也是时尚界的人，就是没来这片古老的土地时，也知道商界年轻新晋泰斗梁瑾墨的大名。”
“既然知道，还敢说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这是秦凝香的事情，与你无关。”
梁瑾墨此刻才缓缓抬头，饶有兴趣地瞟了眼电话，似乎要探究什么，看的秦凝香有些头皮发麻。
似乎考虑了一会，才点头道，“很好。不怕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