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不是就没有任何用处了呢。我最大的好处,是不是就是快乐和积极?”
这样的想法,近期尤其强烈,毕竟某种程度上,已经把家人都害死了——残酷的现实总让凝香痛,血液变成冰碴般倒流地彻骨刺痛遍布全身。
不能再坠落,而是要做光一样照耀、花一样绽放、月一样纯粹的女人。
于是,再次抬头时,凝香不再忧郁,用无比明亮清澈的眼眸看着瑾墨,笑靥如花,“好啊,正好我也刚当母亲,还很不习惯。老公,房间你随便挑,在哪个房间住都是一样的。”
“嗯?”瑾墨怔怔顿足,根本没明白这句话到底想要暗示什么吗。明明看见凝香刚才面如死灰、失望至极,他都担心下一刻会想不开。可说出来的话,却这么体恤人。
看着面前半蹲的女人如水的眼眸,难免不让瑾墨心思蠢蠢欲动,心就像被箭射中,生出怜爱之心。难不成这么做不对?委屈了凝香?就算如此,女人这样懂事算什么?
“住在哪里都一样。”说这么肉麻的话有点害羞,凝香想说的是“我都只属于你”,想告诉瑾墨的是“我们的心同在”。
但实在是太矫情,说不出口。
就忍不住偏了下头,微微颔首,声音很小的说道,“瑾墨,你住在我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