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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香还不知情,对于任免令已经发布的事,还不知道。
挂断电话后,犹豫着要不要告诉瑾墨。
就听瑾墨反而问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凝香看瑾墨的表情颇具蛊惑性,听他的声音温柔而和善,感觉是要帮忙的样子,就将莎拉的话说了一遍,谁知道瑾墨只是说,“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凝香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没有什么应对之法。
瑾墨便又说了,“无论何时,你都不能承认和梁家的关系,记住了吗?”
“为什么?”
“这才能保你平安。”瑾墨非常郑重,“你务必记住。”
凝香点点头,“那我该怎么证明我不是降落伞?!”
“不证明。”
“什么?”凝香支着头,不可思议地挑起唇角,“我不澄清那些谣言?”
瑾墨抬起头,思考片刻,“你不觉得,你承认是降落伞更让人意想不到?”
“我不觉得。”凝香摇摇头,“这样是不是太嚣张了,这不就明摆着告诉他们,老子就是猖狂,你们的意见我不在意?”
瑾墨认认真真的瞧着凝香,看了半晌,才说了一句话,“就是。你好像忘了你有个人设是野路子渣女。”
“啊!——是有这么回事。”凝香恍然大悟,其实如果瑾墨不提这茬,凝香多半忘了。
而且再次重逢后彼此之间的距离感太强烈,以至于凝香觉得身边的男人是个陌生人,需要重新认识才行。
听闻瑾墨这么说,她竟然怀着无比怀念的心情点点头,“确实是,但那时伪装渣女并不成功。我其实还没那么渣,我渣的不明显。”
“一回生,二回熟?”瑾墨将敞开的窗子关上,指尖从凝香的后脖颈略过,青草的气息也再次在凝香的耳畔呼出,她浑身像过电一样,内心小鹿乱撞的不行,不明白为何瑾墨突然就靠了过来。
虽然瑾墨确实是凝香的丈夫,但现在感觉很奇妙,男人就在她身边,还有极强的新鲜感。
“那我该怎么办呢?其实,我也不想对那些大叔大姨一遍遍解释这些事。很有代沟。”
“你要证明的是,你的实力让你成为降落伞,因为你就是这个时期我们集团所需的最好的人才,求贤若渴时就要不拘一格降人才,如果总是用条条款款来约束,那真正的人才可能会溜走。”
“但你不觉得,人们会对集团的选人用人政策有质疑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