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合适，凝香要了杯热可可。
“我知道，这件事可能有一定难度和阻力。”凝香对面坐着一个蓄着胡须的侦探，戴着眼镜。似乎隐瞒身份。
“我想知道委托人的身份。”
金玉坤的经纪人坐在旁边，可能因为明星出来多有不便。
“我叫林晓晓，是秦小姐的至交好友，秦小姐是秦明的女儿。”凝香随口胡诌个名字。
“林小姐，这一次我要克服梁家的势力，其实调查起来很难。所以我才多要些辛苦费，毕竟得罪了人就一辈子没得吃喝，希望您理解。”
“我知道，梁家不是好惹的。”
“那岂止是不好惹啊，那是权倾朝野。秦明不是杀了个猫儿、狗儿，杀的是梁总，赫赫有名的梁瑾墨的父亲啊。梁瑾墨？可是个狠角色。那人多狠你是不知道。我可知道。”
“拜托了。”凝香低头致谢。
“没关系，谁让我们这些人干的就是这行呢。能像您一样换位思考，我们就欣慰了。”
侦探将面前的柠檬水一饮而尽，起身戴上帽子走了。
凝香想着他说的换位思考，的确，如果换位的话，凝香会是什么心情呢？那么，当下瑾墨会是什么心情呢？
怪罪？厌烦？不知所措？
凝香见过瑾墨摔东西的样子。
记得在雨夜打雷时暴走和发疯。
也知道这个男人脾气不好。
平时爱装的人模狗样，斯文恭谨，但其实内心桀骜不驯。
所以还是弄清楚好，明明白白的仇人也算死心了。
“秦小姐，不知可否说句不该说的话。”经纪人有些意味不明，用十指推了下眼镜框，向前靠了靠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