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他刚才是打车来的。
“怎么?生气了?”瑾溪解开领带和衬衫的纽扣。
“当然了,你太过分了。不想结婚就早说。”
“我没说不想结婚。”瑾溪说着抬起余艺的脚,仔细摸了下红肿的部分,从自己的车里的一个备用箱里掏出气雾剂喷了喷,吸收以后又用酒精擦拭干净,拿出了一罐蓝色的药膏。
“这是什么?”余艺有点意外。
“神药。”瑾溪惜字如金。
“得了吧,你可别忽悠我,就知道讨好我是没用的。”
“我不需要讨好你。”瑾溪说话不留情面,“你现在不满也可以走。”
“下车,放我下去。”余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她作起来法子多了去了。
“停车,可以。”瑾溪也没有挽留的意思。
余艺往外蹭了蹭,拉着车门,半天没打开。
“怎么不开门?”
瑾溪暧昧一笑,“一会打开。你先尽了妻子该尽的义务再说。”
说着他解开了腰带……
余艺真没想到,瑾溪这个正儿八经的男人竟然还有这种操纵,她的反抗当然没有用,但她也不会束手就擒。
折腾了一个来小时,车子还在原地没动,等着晃动停止了,瑾溪才穿好衣服,下了车,走上了驾驶舱。
这种画面,当然不是司机可以看的,他早就被瑾溪赶走了……
“还走吗?”瑾溪冷哼一笑。
“不了。”余艺的声音充满了控告,“等我脚好的,我分分钟闪人。”
“好,那之前,我会弄个够的,你做好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