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溪哥哥!”林姝姝歪歪扭扭的揉着腿,干燥的嘴唇斯哈着,头发略微凌乱地像被人轻薄,还矫揉造作地喊着瑾溪,“你替我求个情,我有点跪不住了,我跪了好几天了!”
哥哥?瑾溪斜睨着林姝姝,像是挨得再近些就要污染他的清白了,或是靠的太近就被弄身上味道了。
“阿溪哥哥,如今我是你如假包换的妹妹了。你不心疼我一下吗?”
“爷爷的惩罚,没人可以驳回!”他不明白,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不自知,使出这些手段逼迫一个善良的老人就范。想起她说的悲惨故事,瑾溪好奇,这和他的调查结果不符,他想知道到底是谁找人糟蹋了林姝姝,便问道,“你说被人糟蹋了,什么时候的事?在哪儿?几个人?对方什么样子?有什么特征吗?”
姝姝脸上立时浮现一丝惶恐,像是被风吹乱的发丝不小心贴到皮肤上,她顿时觉得,院子里的一根野草都比她现在舒服,“这种难堪的往事,我不愿再提。阿溪哥哥,你不用心疼我。都怪我命苦,如果我生在秦家,我可能就不会长成这样了。”
“哼!是啊,你的确不一样了。”瑾溪轻嗤她的虚伪。
林家虽然不好,但不至于拿女儿幸福出来交换事业的顺遂。
秦家可不一样,底线常常消失。
秦家女儿都得自认倒霉。
就算采月那么脏的女人,也比她要干净许多,毕竟她从不立一个清纯的人设,直说自己喜欢玩,是表子。瑾溪有一瞬失神,想着每次和她激烈运动时,逼她承认被多少男人干过,就解恨。尤其是知道了秦家正是仇人之一,羞辱折磨她以后,就更解恨。那个女人毕竟有优点,就是诚实。从他们第一次到最后一次,都不曾装过纯,因为爱他,就算他嫌她脏,她也容忍了,还是愿意全身心交托,对于这样的女人,他虽然彻底毁了,还是心里敬佩的,像林姝姝这种女人,他压根瞧不上眼,但是现在惹到他了,他也不能坐以待毙。
他冷冷转过身,连眼神也不留下一个。
晚上五点多,下班时分,下起了雨,林姝姝跪不住了,趁大家不注意,就直接盘腿坐在地上了,期间凝香挣扎了一瞬,本来想给她拿个垫子。但脑海浮现她将自己剥光了,戴上炸药包,就难受的紧,又一阵过不去了——还好她赶紧自我攻略,这才没郁闷。终于挨到了八点多,林姝姝挪动疲惫的双腿,向着自己的大奔走去,她今天要回林家收拾行李,明天搬过来,趁热打铁。
就在她走到车子旁边时,突然头晕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