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宣判官冢宰府。
上官青坐在正堂之中,默然不语。
徐志穹捏着下巴,良久无声。
白悦山一杯接一杯的喝茶,似乎干渴的厉害。
洪华霄很是局促,时不时偷看徐志穹一眼。
陆延友神情焦急,对上官青道:“冢宰,战局到底如何,你且告知一声。”
上官青沉吟片刻道:“老陆,你去京城租一艘画舫,雇几个像样的舞姬,我想去消遣几天。”
陆延友咂咂嘴唇道:“冢宰,咱们先说正事……”
“我跟你说的就是正事,我告诉你,我憋了好几天了,你若是不顺我心意,我可要闹你了!”
“您,您不是都知晓了么?京城这些日子没有画舫,也没有舞姬,各勾栏棚子,大小戏班都封箱了。”
上官青让役人拿出几锭银子交给陆延友:“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你多给钱不就成了?
再说你不是开茶坊的么?把你家上好的茶博士请来几个,也算一份心意!”
陆延友无奈,拿着银子去了。
大厅之中只剩下五个人,上官青抬头看着徐志穹道:“兄弟,这事咱们从头捋一遍,先说图努判官道真有个寒钟罚恶司,这事没假吧?”
“这怎么能有假?图努加努昆亲自带咱们去的,用开门之匙去的!”
白悦山点点头道:“这事应该千真万确,那开门之匙我现在还记得。”
上官青道:“那咱们再往前捋,图努判官加努昆,确有其人吧?”
徐志穹皱眉道:“兄长,此言又是何意?那加努昆,你也亲眼看见了!”
上官青拿起酒壶,对着壶嘴直接喝了一口,品了品滋味,对徐志穹道:“兄弟,我知道你这人爱戏谑,大过年的,看兄长我这也是烦闷,许是想给我找点乐子。”
徐志穹沉下脸道:“兄长,有话且直说。”
“那我真直说了,”上官青收起折扇道,“兄弟,我知道你幻术了得,傀儡做的也精湛,你是不是用了一场幻术,给我们几个演了一场大戏?”
徐志穹当时就恼火了。
给你们演戏?
我得有多闲?
你们知不知道为了图努判官这点事,我错过了什么?
我和娘子都在兴头上,门道都找到了,就差根基的事情,我跑过来给你们演戏?
徐志穹强忍怒火,转脸对白悦山道:“事情原委,你是知晓的,且说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