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武骇然的看着徐志穹,紧紧抓着老常,一动也不敢动。豏
戴着面具的徐志穹和往常似乎并没有什么分别,也看不出他现在是什么样的神情。
可杨武觉得恐惧,打心里觉得恐惧,就像他回到了忘川河畔,看到了神色狰狞的施程。
常德才也很怕,看着徐志穹忍不住的后退。
她在内心不断提醒自己,这是主子,主子就是生气了,主子不会害我们。
做错了事,让主子打两下,骂两句就是了,还能怎地?
徐志穹皱起眉头,喝一声道:“你们两个这是作甚?想躲着我作甚?”
常德才连连摇头:“没,没躲……”豏
杨武紧紧抱着常德才,不敢看徐志穹的脸。
徐志穹又喝一声:“你们两个过来,我有话要说!”
“好,我,我们过来,听,听主子训话。”嘴上这是这般说,可常德才不停的后退。
徐志穹怒道;“让你们两个过来,却没听见!”
“过来,这就过来,我……”常德才深吸一口气,抱着杨武转身就跑。
徐志穹在身后紧追。
“跑,我看你们能跑到哪去!”豏
常德才的速度比徐志穹略微快一些,可怀里的杨武却成了累赘,绕着院子跑了几十圈,脚下一个趔趄,一头撞进了墙角。
等转身再想跑,为时已晚,徐志穹已经站在了身后。
常德才看着徐志穹,看了看他脸上的面具,无法遏制的恐惧,让常德才站不稳身子。
……
李全根忙里得闲,来到了直殿监密室。
他拿过一只瓷瓶,揭开瓶口的符咒,静静看着里边的魂魄。
手下的内侍说有两个魂魄逃了,逃到了后苑,李全根不信,今天非要做个验证。豏
这是今天在宁孝阁里找到魂魄,收在瓷瓶里边,被特制的枷锁绑缚,动弹不得。
李全根把瓷瓶放在书案上,审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孙海金。”
“在哪一殿供职?”
“直殿监的主事。”
“直殿监,”李全根微微一笑,“如此说来,还要叫你一声前辈。”
“不敢,不敢……”豏
“你是那一朝的内侍?”
那魂魄道:“我伺候过元宁神君。”
元宁神君,距今已有五百多年,这是李全根迄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