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穹在宅院里待了一夜,灵正则和洪振康等人,也在院子里睡了一晚。荴
次日天明,灵正则带领众人启程,洪振康走一步,哭一步,嘴里含混不清,絮絮叨叨,好似因劫后余生,喜极而泣,又好似因痛失银两,心如刀割。
“寡,寡人,那是寡人的钱……”洪振康坐在门口,不想走了。
灵正则轻叹一声:“王爷,您赚钱的日子多的是,可我们几个的工钱,您可不能耽搁了,我是七品的刀子,一天五两银子,您还答应多给二百两,这事没忘了吧?”
洪振康抽泣一声道:“不给!你们办事不力,寡人一个子都不给。”
灵正则一皱眉道:“王爷,这话说得却不地道。”
宫银德在旁嗤笑一声:“别难为王爷了,咱们下山去吧,让王爷在这多哭一会。”
眼看游刀们要走,管家赶紧上前劝住。荴
这几个游刀要走了,洪振康和管家谁也别想下山。
“王爷,些许几个工钱,咱们给了就是,这点银子不必和他们计较。”
洪振康坐地撒泼:“寡人就计较了,寡人没钱,你且说拿什么给?却不信你们敢把寡人留在此地!”
游刀们闻言又要走,管家慌急,在洪振康耳畔连连低语。
生死关头,这些游刀是真不把录王放在眼里。
无奈之下,洪振康从裤子里扯出两块青玉,交给了管家。
这两块青玉是从洪振基那厢要来的,玉种算好,每块差不多值一千两银子。荴
两块青玉,五个游刀分了,倒也不算吃亏,只是从洪振康裤子里拿出来,这味道……
灵正则捂着鼻子,没接玉石。
宫银德倒不嫌弃,验过成色,先替众人收了。
趁着天亮,众人急忙下山,等他们走远,徐志穹在院子当中部下几道阴阳法阵,日后若有人前来,徐志穹能第一时间察觉。
离开了大宅,徐志穹回了罚恶司,走到中郎馆,但见夏琥一脸春风迎了上来。
“官人辛苦了,官人快进来坐,奴家给官人煮了汤,官人快来尝尝。”
“汤就不喝了,娘子,先给我尝尝桃子。”荴
“桃子好说,官人别急,先喝汤,我去看看银子凉了没。”夏琥一个闪身,钻进了客房之中,那里满满堆的都是银子。
银子凉了没?
难不成还能是热的?
常德才在旁笑道:“夫人昨夜把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