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穹命人抓了葛君信,在他房中搜出了录王给他的书信。
葛君信悔青了肠子,他该把这封书信烧了,可他担心录王事后不认账,且把这封书信留作了证据。
徐志穹拿着书信道:“葛副枢首,你还有何话讲?”
葛君信连连摇头道:“枢首大人,这是录王送来的书信,我不知录王是何用意,属下并没有回应录王,正要找个时机禀告枢首大人,属下对枢首大人绝无二心!”
徐志穹冷笑一声:“录王洪振康勾结宣人,勾结妖邪,意图篡夺千乘江山,我已查明实证,而今他要杀我灭口,你却是他同谋!”
葛君信面如死灰。
此前,录王曾经告诉过葛君信,说单忠明有不臣之心,让葛君信监视单忠明日常举动,一旦事发,便可接任枢首之位。
而今单忠明怎么反咬了一口,说录王篡逆?
到底谁说的是实话?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不管是什么隐情,先把自己摘出去再说。
“枢首大人!”葛君信磕头如捣蒜,“此事真与属下无关,属下当真不知录王用意。”
徐志穹笑道:“知是不知,神君面前自有分晓,左右,先将葛君信押入大牢!”
“单忠明,我是从一品大员!你怎能如此对我!你诬陷忠良,神君绝不容你……”
差人不容分说,把葛君信关进了地牢第三层。
三层地牢里,关的都是魅妖和重罪之徒,徐志穹对葛君信还算有些照顾,给他在角落里单独安排了一间囚室。
这间囚室很是隐蔽,长廊尽头,再拐两道弯,才能看到囚室大门。
进了囚室,葛君信先是暴跳如雷,随即破口大骂,骂了许久,见桌上有壶白水,且灌了两口,思绪稍微平定了些。
仕途跌爬几十载,终究还是积年,临到生死关头,葛君信还算沉着。
首先得弄清楚一件事,谋逆的到底是谁?
录王和葛君信的确有些私交,可葛君信虽是从一品大员,论及身份,和录王相差的依旧悬殊。
神君没有立储,亲王之中,录王地位最高,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录王到底是什么心思,葛君信不敢断定,录王若真有谋逆之心,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相较而言,葛君信对单忠明更熟悉些。
单忠明贪财贪色,卑鄙阴狠,没什么真才实学,倒有不少下作手段,葛君信对其为人甚是不耻,但若说他觊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