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见的好诗。”
钟参点点头道:“我这首《咏桃》,当真是难得一见的佳作,我有心刺在你桃子上,不知你意如何?”
“桃子,这,这可使不得。”潘水寒口吃了。
钟参噘着嘴道:“你还是嫌这首诗写的不好。”
钟参有些孩子脾气,这事情他若是较真了,还真就不好处置。
“官,官人,我,我是没有嫌弃的……”潘水寒口吃的越发厉害,转身对那发笑的姑娘喝道,“你适才笑甚?你是不是觉得指挥使写的不好!”
姐妹,对不住了,我得先想办法把这话头岔开。
姑娘不敢作声,钟参哼一声道:“我不管她笑不笑,我就想知道娘子你的心意,留在你桃子上,有什么不好?”
“这,这我……”
“留在桃子上确实不好!”一名男子的声音传来,吓得两个姑娘赶紧穿上了衣衫。
钟参抬头喝一声道:“给我下来!”
徐志穹从房梁上跳了下来,钟参沉着脸道:“你来作甚?”
“赏诗呀,难得指挥使写了一篇佳作,小弟特地敢来品鉴一番。”
“你品出什么了?”
徐志穹很是认真道:“这诗写的确实是好,但若留在嫂夫人的桃子上,确实不妥。”
潘水寒颇为感激的看着徐志穹。
钟参皱眉道:“这诗名叫《咏桃》,不留在桃子上,留在何处?”
徐志穹道:“我觉得这诗叫《咏心》更合适。”
“我这诗不是写心的。”
“怎就不是,第一句是美人笑开颜,若是从身后看桃子,哪能看得见笑颜?”
钟参哼一声道:“粗鄙,却不知何谓回眸一笑?”
徐志穹一愣,却低估了钟参的境界:“那再说第二句,风姿摇曳间,说的却不是一对良心?”
钟参又哼一声:“浅薄,桃子摇起来,却比良心好看!”
徐志穹道:“第三句却不必说了,雪白又耀眼,桃子良心都耀眼。”
钟参冷笑道:“第四句更不必说,一线分两边,说的就是桃子!”
徐志穹低头道:“良心若是挤一挤,也是一线分两边。”
钟参沉吟半响,觉得徐志穹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细细想来,桃子和良心之间,也有相似之处!
钟参思索片刻道:“你跑我家里到底要作甚?你不是去千乘国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