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先等一下,”徐志穹流汗了,“照这个赌法,我永远赢不了,你这是想关我一辈子!”
师父摇头道:“你其实有胜算,这是你的具象,你随时能用意象之力变换,而我只能伸手去抢,说到底,还是你占了便宜。”
徐志穹道:“若是只守住一件东西,弟子还有点胜算,两件东西,弟子实在无法兼顾。”
“总能想到兼顾的办法,不然你一辈子别想走出思过房!”师父的目光多少有些阴森。
徐志穹看着师父,发现他并不是戏谑。
这老家伙突然发什么疯?
徐志穹绞尽脑汁想着应对的方法,师父且在一旁静静等着。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徐志穹抬起头道:“我想到了!”
师父点点头:“好!你且来一试!”
徐志穹左眼看着面具,右眼看着中郎印。
他酝酿意象之力,在两者中间具象了一只桃子。
他把中郎印放在两瓣桃子中间,把面具盖在了桃子上。
“师父,你来拿呀!”
师父上前一脚,把徐志穹踹倒在地。
“朽木不可凋也,却和那厮一路货色!”
……
清晨,徐志穹昏昏沉沉从星宿廊里走了出来。
陪着师父折腾一夜,徐志穹一次没赢过,也不知道自己输了多少时辰。
他悄悄去了西院,看到岳军山那具傀儡还在。
徐志穹拔出一根银针,悄悄插进了傀儡身体。
他转身回到正院,看见钟剑雪还在客房里睡着。
钟剑雪缩成一团,睡得并不踏实。
他没对焦烈威下手,未必是心软,应当是受了惊吓。
徐志穹轻轻唤醒了钟剑雪:“钟兄,随我去画舫消遣几日。”
……
徐志穹在画舫上陪着家人过了两天,这两天过的一言难尽。
白日里,山珍海味,琴瑟笙箫,尽情享乐。
到了晚上,则要去星宿廊,和师父苦苦周旋,受尽折磨。
第三天黄昏,徐志穹在甲板上嚼着果子,静静的看着罗盘。
指针微动,证明“岳军山”动了。
太卜还是舍不得这傀儡。
徐志穹悄然离开画舫,循着罗盘的方向找了过去。
他找到了阴阳司。
纵使忍受再多嘲讽,太卜还是选择躲在了阴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