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福:“不必说了,你已经说中了,我信不过你,你主子与要是真想见我,让他滚到这来!”
看徐志穹态度如此强硬,高福长叹一声道:“侯爷,实话跟您说,您这次若是见不到我们大人,以后恐怕永远都见不着了。”
徐志穹嗤笑道:“怎地,这厮想畏罪潜逃么?”
高福摇摇头:“侯爷,您说有罪,我真得替我们大人申辩一句。”
“你若觉得有理,只管申辩就是,可若是听命行事之类的屁话,就不用说了,我听腻了,听恶心了!”
“侯爷,实话跟您说,浮州这地界现在根本不是我们家大人做主,真正做主的是同知季谷丰!”
季谷丰?
关希成说过,这次领兵过来打仗的就是季谷丰,知府高胜昌没有出现在残军之中。
“你且细说,为什么做主的是季谷丰?”
高福叹道:“季谷丰是大理寺卿程定松的表亲,我们大人有把柄攥在大理寺手里,季谷丰替我们大人把事情压了下来,自此以后,季谷丰在浮州说一不二,
水灾的事情,我们大人不敢瞒着,表面上对灾民不闻不问,实际心里急得火烧火燎,
可季谷丰说了,这事得按工部的意思办,我们大人不答应,季谷丰就要告知大理寺,把之前的事情抖出来,没办法,我们大人也只能忍了,
后来季谷丰又想率兵和您打一场,我们大人说拼上这乌纱帽不要,也不该跟您动起刀兵,季谷丰发了疯,扬言要杀了我们的大人,
我们大人连夜从州府跑了出来,一路跑到骆怀县,就是为了争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侯爷,您可怜可怜我们大人,就往白石寨去一趟吧,您要是不去,我们老爷的好东西,可就都归了季谷丰了。”
徐志穹嗤笑一声道:“有什么好东西,你且说来听听,也让我长长见识。”
高福四下看了看,低头不语。
徐志穹道:“这屋子里就我一个人,你但说无妨。”
高福压低声音道:“我们老爷说了,他有两万两积蓄,只要您去了,就都是您的!”
徐志穹澹然一笑:“你看我像那爱财的人么?”
高福又道:“两万两银子,许是您看不上,但我们老爷还知道另外一笔银子的下落。”
“都说了,我这人不爱财。”
“您先听听数目,白银八千万两。”
徐志穹眨了眨眼睛,看着高福道:“你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