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罪也得杀!”
“我有什么罪?议和有错么?不打仗就能少死人,非但没错,我还有功!”
“你有功?”徐志穹放声笑道,“北边被图奴残害了数万百姓,这账怎么算?”
“图奴杀得人,凭什么算在我头上?”任颂德很会利用规则。
“你把图奴人引到京城,杀了多少人?糟蹋多少姑娘?这账怎么算?”
“我说了,这些坏事都是图奴干的,不能算在我头上!”
徐志穹狞笑道:“今天就算在你头上了。”
任颂德挪着身子往后退:“不能算我头上!你要错杀了同门,却要把修为丢的干干净净!”
“错不了!”徐志穹举起佩刀,“且把你这颗头斩下来看看,我跟你赌一回,杀你绝对没错!”
“慢着!”任颂德高高举起罚恶令道,“徐志穹,咱们没必要拼个两败俱伤,我要是真放出悬赏令,你该知道是什么后果!
何必呢?咱们就不能好好商量商量?”
“行,好好商量!你把罚恶令放下,我留你一具全尸!”
“姓徐的!你别逼人太甚!你说我有罪过,你罪过就小么?你勾结外人戕害同门,光是这一条罪过,就够你下油锅!”
徐志穹笑道:“你真是老湖涂了,寻常的判官能进罚恶司么?不怕阴气蚀体吗?”
任颂德看了看常德才道:“这,这是你的……”
“这是我的役人,有役鬼玉为证!”
役人?
不可能!
徐志穹一个六品判官,怎么可能会用四品的役人?
他凭什么能驾驭如此强大的役人?
他不知道常德才的来历,但他知道对付役人的方法。
他转脸对徐志穹道:“役人也是外人,这是咱们道门的规矩!”
徐志穹皱眉道:“我怎么没听说过这样的规矩?役人杀的罪囚都算在主人身上,怎么到你这就成了外人?”
“这是京城罚恶司,京城的判官得听我的,我说的规矩就是规矩!”
一阵阳气袭来,常德才打了个哆嗦。
徐志穹冷笑道:“你一个罚恶司少卿,竟然定起道门的规矩?你且撒溺自照,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资格?”
任颂德笑道:“你不信?”
又一阵阳气袭来,常德才又打了一个哆嗦。
徐志穹皱眉道:“你这说的明显是歪理,我为什么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