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将这个小咒语教给了他们两个,并得到了到时可以来给“饺子”帮忙的承诺后,威廉回到了拉文克劳塔楼。
“什么样的天气对老鼠来说最糟糕?”
拉环发出了提问。
“下大雨时。”
威廉说出了答案。
“回答正确。”
拉环发出轻响,正要将门翻转过来,好放威廉进去。
“等等,拉环,让我也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回答不出来,可以不要再拿问题拦住我吗?”
威廉喊住了拉环。
他本就权且一试,却没有想到原本已经开到了一半的门突然卡住,随后转了回来,“你提问吧。”
那个柔和的女人说。
“问个啥好呢...”
威廉有些犹豫——拉环表现的如此坦诚,反而让他打消了原本想要用高数、线代之类东西难为她的想法。
他有了一个想法。
“我们假设有一条船,它叫做忒修斯。
这艘船在海上航行了很久,每有一块木板坏掉,船员们都会更换掉它。终于到了有一天,这艘船上的所有部件都已经被更换了至少一次,那么它还是之前的那条忒修斯吗?”
威廉问出了问题。
这是一个经典的哲学探讨。
拉环一声不发。
“如果它是,但它已经没有了最初的任何一块木板了——可如果它不是,那么又是从什么时间开始,它不是那艘船了呢?”
威廉缓缓的补上了最后一刀。
他静静的等待着,过了好一会,拉环突然一声不吭的转了过去,给威廉打开了通往公共休息室的大门。
直接映入眼帘的,就是一个椭圆形的棕白色相见的猫猫虫——小熊猫盖博正趴在拉文克劳雕像的冠冕上,大尾巴和半截屁股冲着门口。
“抱歉,他不是故意的。”
威廉走了过去,把盖博从雕像的头上抱下来,小声的跟满脸委屈,看起来已经快要哭出来的雕像说——睡梦里的盖博也轻轻打了个鼻涕泡,像是同意他的话似的。
他躺到了床上。
“击球...战术...拦住对面的追球手...
该死的鬼飞球...”
吉米说着意义不明的呓语。
晚风打在窗户上。
威廉也进入了睡梦。
一夜很快过去。
老实说,即使威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