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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本尊输了。”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那恐怖存在再度开口，虽然声音依旧洪亮，依旧威慑力十足。
但若仔细来听，却分明能够听出，少了先前那种舍我其谁，不将万物放在眼中的霸道。
并且，还有故意掩盖的虚弱。
“本就是打听一些事，何曾动过杀你之心？”
远方男子声音再度响起，他的语气依旧平静。
且此话落下的同时，那盘旋在天际的九色雷霆，也随之消散。
不仅雷霆消散，那毁灭性的气息也随之消散，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这片天地，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
就如同，什么都没有生过一样。
“你真的不杀我？”
恐怖存在有些意外，它没有想到，对方真的不杀它。
毕竟先前的它，可是真的动了杀心的。
“说起来，你当初对我儿，也算有过一些照顾。”
远方的男子说道。
“你儿？”
“呵呵……果然，是那个叫楚枫的小鬼的家人。”
“说起来，那个小鬼，本尊还是有点喜欢的，他为飘渺仙峰做了不少事。”
“虽说飘渺仙峰的人，只是本尊的玩物与傀儡，但终究也算本尊的人。”
“其实本尊早就看出，那个小鬼很不简单，尽管当初他来到此地，还极为弱小。”
恐怖存在说到此处，淡淡的笑了起来，只是那笑声越复杂，笑了片刻后竟出一声叹息：
“但终究，还是低估了那个小鬼了。”
“不过……本尊说这些，可没有向你求饶的意思，只是就事论事。”
“胜王败寇，现在你赢了，你想如何，说来听听。”
恐怖存在又对远方问道。
“本来就没什么大事。”
“他们想知道什么，你就告诉他们什么。”
“不要难为他们，这件事就算了。”
“至于你为何栖息于此，我不问。”
“而你将来想做什么，我也不管。”
“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远处，男子的声音再度响起。
那平静的语气之中，却尽显豁达之气。
“你让老夫对这个时代的修武者，另眼相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