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你包扎,你说剁就剁,有没有想过我有多寒心?再说,你身受重伤,我身体残缺,同是天涯沦落人,何必再这样奚落于我?”
不卑不亢,真情实意,科学研究表明,外冷内热的女人都吃这套——别问科学是谁,问就是他姓秦名源字科学。
果然,很快天线宝宝的头顶又飞出了两点星光,钻进了秦源的身体。
很显然,这番话触动了她。
看着正在认真替自己包扎的秦源,天线宝宝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秦源,十六岁,你叫我小源子就好了。”
“哦,我叫苏若依,十七岁。以后,你就叫我苏姐姐吧。”
说这话的时候,苏若依俯视秦源,一副恩赐的姿态。
毕竟,一个小太监能认她这个清正司六品校尉做姐姐,将给他带来多大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然而在秦源那,只是猛地发现一张血脸从上而下贴过来,吓得当场就抬手把那血脸按了回去。
心里大呼了三遍“卧槽”!
你特么多吓人自己没数吗,还往老子跟前凑什么凑?
血脸……热脸贴在了冷屁股上,是什么体验?
反正苏若依是呆住了,双眸圆睁,露出了怀疑人生的眼神,心灵遭受了史无前例的暴击。
堂堂清正司第一美女,竟遭此大辱?
苏若依咬了下嘴唇,提醒自己要冷静,毕竟开国高祖有云:冲动是妖邪。
但还是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秦源心想你这尊容现在遇到法海,他要不喊声“大威天龙”都算他失职,还用问?
不过还是好心的找了个理由,说,“不是……我晕血。”
苏若依不信,因为她明明在这小太监眼里看到了嫌弃。
这对于她而言是人生的第一次,是完全不可接受的。
于是她很认真地说道,“你去打盆水来,我其实很好看的,洗把脸就好了。”
秦源终于弄好绷带,打了个结,然后说道,“好看不好看的,你跟我个太监执着什么呢?”
苏若依咬牙,攥拳,并且开始回忆:我长七尺三寸、净重七斤六两、剁狗头如剁青瓜的青鸣剑呢?
秦源熟练地几波打压完毕,终于决定开始送温暖了。
于是说道,“行了,坐那吧。我去给你打盆水。”
去殿外后院的井里打来水,又拿了条比较干净的脸巾,秦源折回到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