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就捧着茶盏,在那喝茶。
你牛,你陈家最牛,那话筒给你,你来讲吧。
秦源一沉默,其他人就受不了了。
话说一半算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谁要听陈载道说啊,他手里关于圣学会的那点资料,在座的谁不知道?
“贤侄,”钟载成先忍不住说道,“无须理会他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来,伯父在这呢!”
“没错,先生之才人尽皆知,本王信你。”景王跟着说道。
庆王本来不想说的,毕竟陈载道是朝廷派来帮他的,公然跟他唱反调也不是明智之举。
但一看景王都这么说了,也就不得不赶紧接话,“秦兄尽管说,本王洗耳恭听!”
连程中原都澹澹地说了句,“但说无妨。”
陈载道一下就感觉自己好像被所有人抽了一鞭,感觉脸上火辣辣的。
又不由吃惊,心想这小子就帮着打了一场胜仗,竟有如此人缘了?
秦源见此,才开口说道,“实不相瞒,在下身上担着清正司的差事。为了更好的了解圣学会,与其会中弟子多有走动。提供此消息于我之人,级别够、资历也够,因而值得相信。”
这话说得坦荡荡,今后谁要是敢拿他加入圣学会的事来发难,在场大老就可以为他作证,他是为了帮朝廷刺探圣学会情报,才这么做的。
做二五仔,最重要的是坦坦荡荡,这样哪怕被人指认,都可以轻松应对。
确实,如果不是别有用心,谁会相信为朝廷立下这么多大功的秦源,加入圣学会不是为了刺探情报呢?
反过来,为圣学会立下这么多大功,谁会相信他身在朝廷,不是为了卧底呢?
至于他真正站哪头,只有他自己知道。
众人听完,更加不怀疑他的情报,于是纷纷商议该如何应对。
有说请朝廷调救兵的,也有说请附近几个州的州兵支援的,还有说暂停攻势,选择收缩防御的。
总之,再没有人提主动进攻之事。
谁都知道,那两万五千精兵的可怕之处。
直到,景王习惯性地问秦源,“不知道先生有何高策?”
秦源微微一笑,说道,“我觉得,最好的办法,是让那两万五千精兵,按兵不动。”
程中原听到这里,不由笑道,“秦小友快人快语,倒是说了个最简便的法子。可是,如何让那些兵不动呢?难不成小友,还有奇谋?”
众人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