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正庆收了气息,平复了一下后,这才说道,“是!”
樵长老颇有些懊恼道,“可惜了!这下又不知道该去哪找他了!”
他身边的另一位儒雅老者,倒是相对比较淡定,说道,“总会出来的。”
说完,又饶有兴致地看了躺地上的秦源一眼,然后问范正庆,“这位,就是你们清正司捡来的宝贝?”
范正庆点了点头,“对,他叫秦源。”
说着,又走到秦源跟前,轻轻踢了他一脚。
“别装了!快起来,见过渔长老和樵长老!”
秦源顿时嘴巴一苦。
啊这......被看穿了哈?
好尴尬,这算不算当场社死?而且还在剑庙大领导眼皮子底下,特么的很可能影响仕途啊!
话说这范司正也真不会做人,外人面前你好歹爱护下手下,哪有直接拆穿的道理?
难怪他能跟钟载成玩一起去,想必两人都没有什么朋友!
秦源腹诽了一阵,但装是肯定装不下去了,只好咕噜一下爬了起来。
行礼道,“属下拜见渔长老、樵长老!”
顿了顿,又补充道,“那什么,属下方才假装昏迷,是想趁那妖人不备阴他一把,从兵法上说,乃虚实之计、韬晦之策,所谓兵不厌诈......”
“秦影使,”范司正淡淡地打断道,“两位长老自有判断,不得油嘴滑舌!”
秦源只好耸了耸肩,把话头给收了。
不过凭良心说,方才他还真是这么打算的,甚至连隐守都准备好了,就等机会给那大统领来一把阴的!
却见那渔长老听完,抚须而笑。
“呵呵,早就听闻秦影使办事机灵、足智多谋了,今日一见果真如此,难怪能屡立奇功。秦影使,你做得很好。”
秦源立即说道,“不敢不敢。属下别的本事没有,也就会些旁门左道的小伎俩罢了,上不得什么台面,渔长老谬赞了,呵呵。”
话音刚落,只见那樵长居高临下地说道,“立功了便是立功了,又何须自谦至斯?你好好做,自有你的前程,记住了吗?”
“记住了,记住了!”
秦源连连点头,心想老子谦虚一下也不行啊,特么的虎着个脸给谁看?
此时,却听渔长老又轻笑道,“秦影使,好好当差,有空我带你去剑庙转转。”
秦源一愣。
好家伙,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