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找到破解之道。
如此一来,林殿主没事,他也就没事了。
陈笙自然也能明白秦源意思,立马笑盈盈地对施英之说道,“大长老,我觉得秦左使所言,倒也颇有道理。”
施英之的脸色更加阴郁了,他显然没料到,这十六岁的少年,心思竟如此之深。
可是越是这样,施英之的某种决心就越强烈。
此子果非凡人......断不可留!
他以为拉个垫背的,就可以没事了?
于是立即呵呵一笑,说道,“好,既然如此,那么等三日后林殿主入京,你二人便一起立军令状!”
施英之决定,即便搭上林殿主,再来一次殿主位之争,也当杀了此子!
几千里外,正兢兢业业忙于施英之交代的任务的林殿主,突然打了个喷嚏。
嗯?????
事情说完,秦源告退。
出来后,温先生旋即送上了朱雀殿左使的大印。
随后,淡淡地笑道,“秦左使,掌了左使大印之后,你更需谨记职责所在。何事该做,何事不该做,要有自知之明。手握权柄,站在更高处,当看得更远一些。”
秦源听完,就气不打一出来。
这厮还没完了,自己跟大长老都撕破脸了,他还在这跟自己叽叽歪歪,试图敲打自己?
那老匹夫直接奔弄死自己去的,自己还给他面子?
也不打听打听,乾西宫秦源何时受过这种气?
于是一把接过大印,对那温先生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我如果还用得着你来教的话,那这印也拿不稳,你说呢?”
温先生脸色顿时一沉,怒喝道,“你!”
“我什么我,我是朱雀殿左使,你是枢密使,大家半斤八两。但是有一点我们不同,我最讨厌吃里扒外的人了!”
这个时候,首鼠两端只会让他两边都不讨好,所以自然要通过骂这货,来旗帜鲜明地站好队了。
门外还站着不少人,秦源的故意说得大声,很多人都听到了。
有人低下了头,有人震惊地睁大了眼,也有人转过头去面露窃笑,还有人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当然,这种场合能笑出来的,也就只有楚宴修这二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