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也是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承认他差自己一截。
如今圣上钦点两家查案,正是最直观的第一次对比,他自然要赢了。
不光要赢,而且赢了之后......还得让钟家触触霉头,让他们知道知道铁硬还是钢硬,起码十年内看到陈家的人,都低着头说话!
于是略一思忖之后,他便说道,“瑾元兄,你看你我两家,谁能先完成这圣上钦差啊?”
“两家?”钟瑾元呵呵一笑,“何必两家,此等小事我钟家便可办妥,还需要你陈家作甚?”
“是么?”陈世番也呵呵一笑,“你还需要出动整个钟家?我一人便可。”
“我一只手、一脚即可!”钟瑾元瞪眼。
陈世番淡淡一笑,很欣慰自己又轻易地激怒了眼前这个莽夫。
然后问道,“那我们打个赌吧。就看我们谁能先找到并端掉对方的老巢,若是我陈家侥幸胜出,当如何?”
钟瑾元怒道,“呸,就凭你陈家?你们若赢了,说什么老子都照做!若是我钟家赢了呢?”
陈世番哈哈一笑,说道,“不如这样,咱们谁输了,就袒胸负荆到对方府上......就在大门口吧,当着街坊四邻的面,大喊三声‘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请某家恕罪’,如何?”
陈世番这般,完全是在拿捏钟瑾元易冲动的弱点。
因为很显然,如果冷静地去分析,谁都知道陈家在清正司衙门、禁军、京兆府、锦衣卫的人脉更多,能获得的情报也更多,赢面自然就更大。
这番话,他如果跟钟载成去说,钟载成可能会立即把他打出来,但绝不会同意——那老头子脾气暴归暴,正经事上可精着呢,要不然怎么可能三年平新原州,又三千骑平漠北?
他怎么不知道钟家输面大赢面小?
可是钟瑾元这暴脾气一上来,当真是谁都拉不住。
立马说道,“好,一言为定!”
陈世番又怕钟瑾元变卦,随即拿出两张纸,各拟了一份契约,要钟瑾元签字画押,以为凭证!
钟瑾元二话不说,照做!
陈世番微微一笑,也签上了自己的大名,画上了押,然后将其中一张递给钟瑾元。
“瑾元兄,白纸黑字在此,这事儿就不能改了!谁胜谁负,我们到时候见分晓!”
“特娘的,谁赖谁是儿子!”
钟瑾元收起契约,转身便消失在了夜空之中。
陈世番乐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