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为什么钟载成战功赫赫,且为官有道,把辖地治理得井井有条,却在壮年时便辞官归家。
就他这脾气,谁能跟他共事啊?没得罪皇帝,都算他运气好了!
此时,秦源虽然一脑门子汗,但终究还是惊喜居多。
以大舅子、准岳父这阔绰的劲儿,以后跟他们要点高品级的妖材,他们难道会吝啬?
好家伙,本来以为指挥使老婆的大腿就够粗了,没想到她娘家的大腿更粗……
没的说,接下去肯定要好好套套近乎了,只不过一定要注意说话的方式,方才只说错两句钟瑾元就黑脸,要是再说错,怕不是得掀桌子了。
不过好歹是老表演艺术家了,秦源现在也初步掌握了跟他们的沟通技巧,那就是尽力贬低自己,抬高对方。
要给他们一种,自己能被钟瑾仪看上,简直是积了八辈子德的样子。
一番小小的意外后,气氛终于回到了正轨。
开宴,倒酒。
秦源双手执酒杯,挨个敬酒,碰杯时酒杯放低,言必称谢,然后又一口干掉,不留一滴,细节做得极为到位。
他这般客气,终于初步赢回了些好感,钟家父子也露出了真诚的笑容。
当然,两父子也不欺负人,有来有往,尤其是钟瑾元,秦源越客气,他也越客气,敬酒之时也少不得双手执杯,常常露出“受宠若惊”状。
装呢是有点装的,但是谁让他们现在是“弱势”呢?可不就怕这准姑爷跑了,仪儿就要孤独终老了么?
“来来来,秦老弟,干了这杯。”
“好的,钟大哥,感情深一口闷,我闷了啊!”
“好一个感情深一口闷,你别动,老哥我先闷为敬。”
钟瑾仪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越看越心生讶异。
小秦子……这么快就与兄长如此熟络了?
他仿佛已经拿准了兄长与父亲的心思?
能与他们相处如此愉快的,他怕是第一个了吧?
以往,那些媒人介绍过来的公子,不光要被自己打,还经常被兄长打……父亲倒是不出手,但是会看着哼冷气不说话。
……
酒过三巡,就照例来到了家长“拷问”环节。
这回,倒是钟母楚南红先开的口。
“秦公子,你是如何与仪儿相识,又如何进的宫啊?随口聊聊,你勿见怪啊,呵呵。”
她这话刚出口,钟载成和钟瑾元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