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动鞭子:“驾!” 马车走了,新疆已经没有什么好留恋的了,马车渐渐远去,把送行的亲人撇在身后, 热合曼放牧出身,赶起马车得心应手,一家人踏上漫漫长路,三天之后到了瓜州,沿着疏勒河北面的官道往东, 热合曼:“老爷!咱们不进瓜州城了。”奕帧:“吃的能买到进城干嘛?走吧!” 夜晚把马车卸了,在疏勒河边住下,楼船雪夜瓜洲渡、铁马秋风大散关说的就是这里, 疏勒河曲曲弯弯自西向东流淌,河的这边山峦叠嶂,过了河才是瓜州城,奕帧急于赶路不想进城, 北风呼呼的刮,热合曼:“老爷!可能要下雪了。”奕帧:“下就下吧,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赶路哪。” 三口人挤在火堆旁睡了,天亮了以后被褥上落了厚厚的白雪,奕帧:“收拾一下上路。” 地上白茫茫的,都看不到路了,热合曼:“老爷!根本看不到路。”奕帧跳下马车:“我牵着马走。” 雪还在继续的下,风还是呼呼的刮,奕帧在前面拉着马一步一步的走着,举步维艰啊! 突然从山上冲下来一群白毛雪豹,热合曼:“老爷!雪豹!”奕帧没有躲闪,仰天长叹: “老天啊!你这是要灭我全家啊!”冰天雪地无处可逃,奕帧上了马车搂着热合曼和载洵:“死也死在一块。” 压在他们母子身上,雪豹要吃人也先吃自己,可是并没有雪豹冲上马车撕咬他们, 奕帧反而觉得浑身暖洋洋的,抬头看看到处绿油油生机盎然的景象;“这是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