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不来金丝雀。而且我知道我也斗不过你妻子曹蒹葭。你让我强忍着恶心呕吐扮演横刀夺爱的第三者,你头疼睡不踏实,我也心甘不情愿,所以好意心领了。陈浮生,你放心,今晚的事情,我不会告诉曹蒹葭因为我说了她也不会跟你一哭二闹三上吊,你时什么样的男人,我尚且清楚,何况她。所以我不做这个最下乘的泼妇。”乔麦抽烟也很生猛,显然是老烟枪,打趣道:“她有身孕,你这二个月憋坏了吧?”
陈浮生脸皮再厚也经不起乔麦如此摧枯拉朽的锋利言语。只能爆出缄默,似乎除了床上,于他交织只有处于劣势的份。
“你在想什么?”乔麦见陈浮生只顾抽烟问了一句她不符合性格的废话。
“香你会不会下一秒做出让我无法接受的疯狂举止。”陈浮生一本正经道。
我收回这个很没有营养的问题”
乔麦苦恼道,结果又问了一个似乎更没有营养的问题,“你做出这种令人发指但有男人本色的行为,**部分占多少比例?”
陈浮生嘡目结舌,半天给不出答案。
“刚才的爷们风范跑哪里去了?”乔麦冷笑道。
“丢了制怒是一半,那个啥是一半。”陈浮生老老实实回答,
靠着名贵红木椅子,仰起脑袋吐着烟圈,饱暖思淫欲,他现在都有一辆奥迪a4一辆卡宴两部车,房子也有两栋,少说也是资产身价将近半个亿的有钱人,可在男女事情上一直束手束脚,这还是那个在张家寨天天板着手指惦念着黄花闺女洗澡哪一天该洗澡的陈二狗吗?还是那个一进入大城市就被一对对波涛双峰和易具具s型身材勾引的两眼发直的农民吗?陈浮生陷入沉思,试图找出一所以然。
“才一半啊。”乔麦叹声叹气道,似乎有点遗憾。
“那占七分,成不?”陈浮生小心翼翼道。
荞麦一笑置之,托着腮帮,叼着烟,“其实我一开始也想配合你,
被强暴了哭哭啼啼,跑到你那个漂亮媳妇那边吵吵闹闹,骂你畜生不如,竟然快做父亲了还在外面欺负咱良家妇女,这可比你设置的金屋藏娇套路有威力多了,当然,也俗套很多。
“我媳妇说了,要糟蹋白菜,必须是水灵的,否则她一定饶不了我。”陈浮生突然收敛起先的茫然和附合,虽然言语听起来荒诞不羁,但在乔麦耳朵里,相必是另一番滋味。陈浮生坐正身体,大口抽烟,侵犯占有乔麦这个事实,他一开始就没打算隐瞒曹蒹葭,对他来说,世上没什么善意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