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殊,道:“姐,我知道你的意思,杀人不是儿戏,我会慎重处理每个环节的,能不杀我绝不吃饱了撑着杀人。”
“杀人啊。”陈圆殊感慨道。乔家,郭,加上后来夏河的事。陈圆殊知道陈浮生手脚肯定不干净。至少直接或者间接的接受程度不比正常人多几分,何况她父亲就是陈春雷,另一半家族在中央公检法领域有根基,对黑道厮杀这类江湖恩怨更是深恶痛绝,这也是陈浮生不愿意在她面前提起这类事件的根源。
“人不过一百多斤,最多两百斤。”
陈浮生嘴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拿过拿杯陈圆殊喝了丁点儿的酒,一饮而尽,“我手上剥过两三百斤畜生的皮多了去,抽筋剥皮,开膛破肚,也就那回事。”
陈圆殊脸色难看,显然联想到两者的鲜血淋漓恶心到她,正色道:“浮生,不到万不得已,你千万不要亲自动手,给自己留条后路,关键时刻找替罪羊背黑锅,不要心软。更不要手软。义薄云天从来都是枭雄标榜给手下看的,真要自己处处为兄弟两肋插刀,就太傻了。你现在一切都步入正轨了,一个大好前程正在前面等你,不能毁于一旦。”
“知道。”陈浮生点头道。
陈圆殊突然发现陈浮生的平头已经相当茂盛,笑道:“有时间我带你去理发,也精神一点。”
“我自己找地方,姐带去的地方还不是被宰,我这种平头又不讲究发型,十几二十块钱就足够。”陈浮生笑道。
“头顶公服,不能随便潦草应付。”陈圆殊摇头笑道,本来想坚持带他去上档次的理发店剪个头发。却没来由想起当初在山水华门那个窝在十几平米小房间穿布鞋坐小板凳的平头男人,叹了口气,“你要不愿意就随你,也好,做人不能忘本,你要能这个习惯坚持一辈子,也是传奇人物。”
离开玄武饭店的时候,陈圆殊把陈浮生送进车,轻轻说了四个字。“别死。别输。”
两天前。
清晨一个壮硕魁梧男人下楼去信报箱拿报纸,看到一堆小夫妻在忙着抱行李箱搬进一辆本田轿车,犹豫了一下,问道:“小赵,这是要出远门?”
被魁梧男人称作小赵的年轻人盖上后备箱,喜逐颜开道:“我有订阅杂志的习惯,在一期活动力中了一个头等奖,澳新一同游,正好去见识见识澳门赌场,就是请假有点心疼。”
魁梧男人微笑点头,转身走上楼梯。小赵和老婆启动车子,他们并没有对这
为搬来小半年的邻居一直没什么印象。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