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秦旸说:我一直在跟踪。
林雪图就问:你拿什么证明你一直在跟踪?
秦旸: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没在跟踪?
双方都是有实力有背景的人,在各自道理难站住脚的情况下,都没办法奈何对方分毫。
林雪图咬死了自己是在查案,并且还道明了这次案件的严重性,明明是自己试探被揭破,却说的有理有据。
即便是秦旸,也不得不说这个只打过一次交道的林大人颇为难缠,一点便宜都占不到。
“此时秦某记下了。”
最终,秦旸只能丢下这句话,以极为恼火的姿态离去。
在他离去之后,林雪图面色一肃,深深地望着秦旸离去的方向,道:“没想到仙羽银针竟然难破秦羽的防御,无法进入其身,这就无法界定他是否和应柏峰之死有关了。
不过他的实力······”
林雪图清楚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秦旸之时,对方还只是一个未到炼气化神的丐帮新秀。即便是后来吴天直提供破障丹让他破境,也不过是刚进入炼气化神罢了。
然而现在,秦旸的实力却是已然不弱于自己,甚至有压制自己之态。
这等实力进境,太过不寻常了。
“即便是获得了‘大金刚神力’,也不该有如此大的实力涨幅才对。”林雪图深深困惑。
“以这秦羽的实力,的确是有机会杀死林义海和岳师兄。”
来自风云阁的刀客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年青的面容,看起来还不到三十岁。
他举起手上的寒铁宝刀,道:“我这冷月宝刀乃是寒铁所成,削铁如泥,却无法斩破那秦羽的横练功夫,我等三人皆是皆非常人,但刚刚在和对方交手之时,却是落入了下风。他那镇压一切的拳意,太强了!”
想到方才那窒息般的感觉,刀客也不由握紧手中之刀。
在秦旸的拳意镇压下,他的真气如老牛拉车般迟钝,就连自身气机都为之紊乱,这等情况下,他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不错,他的确有着杀人的可能,若是有人协助,以他的实力,杀死林义海和岳长峰的几率几乎是十成十。”林雪图道。
“既是如此,那便请出南部指挥使,让指挥使大人来拿人便是。”
说话的是那个来自应家的阴鸷中年,他是江南道都江郡的郡掌使,由于都江郡乃是江南道的首府,其地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