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一边淡淡道。
属于人仙武道武者的敏锐直觉让秦旸感应到这一楼有其他人的存在。呼吸微弱,轻不可闻,若是还未突破的秦旸,恐怕都发觉不了此人的存在,只能凭佛跳墙的原料猜测。
‘炼气化神境的武者,虽不及应柏峰,但在这个境界应该也是沉淀不短的时间了。’秦旸如是判断。
秦旸左右环视,装作在寻找藏身之处一样,最后锁定酒桌不远处的屏风,道:“屏风后面的那位朋友,不现身一见吗?”
“好一个丐帮秦羽。”
屏风之后,一道挺拔的身影缓缓踱出,以沉稳有力的声音道:“单凭一道佛跳墙就能猜出余某的存在,秦羽你不适合当乞丐,但比较适合混公门。”
“阁下,”秦旸不客气地道,“不先说说你的身份吗?”
“余某的身份,你还猜不出来吗?”
这个身着青色劲装,看起来十分强硬的中年男人大马金刀地坐在酒桌的主位上,拿勺子捞起佛跳墙中的一块海参,道:“这佛跳墙的原料,就是余给的,厨子,也是余某叫来的。”
他将海参纳入口中,缓缓咀嚼,一双眼睛看着秦旸,似乎要看透秦旸的心一般,“你昨晚占的庄园,也是余某叫人购下的。你说余某是谁?”
“原来是余副舵主啊,久仰久仰。”
秦旸也过去大马金刀地坐下,就坐在余淮山对面,道:“有一句话余副舵主说错了,秦某昨晚占的庄园,那是江河帮的。而江河帮,奸淫掳掠,怙恶不悛,按照大夏律······”
秦旸毫不避让地和余淮山对视,“是要判死刑的。余副舵主要是和那庄园扯上关系,可不好脱身啊。一个不慎,说不定连余副舵主也要搭进去。”
江湖仇杀和人口贩卖是不同的,前者是江湖事江湖了,后者就涉及到大夏律法了。
真要较真起来,余淮山的确是有可能搭进去。漕帮背后的朝廷大员总不可能为了一个副舵主出面来保人吧。
“所以,余某想请秦少侠行个方便,”余淮山淡淡道,“请秦少侠将余淮义交给余某,你我恩怨就一笔勾销。”
“这可难办,”秦旸一脸为难,“我丐帮向来不干涉靖武司的职责,即便是抓了某些作奸犯科的人,也会交给靖武司查办,而不是我们自己将其处死。余副舵主若是想要人,怕是要找靖武司的应掌使了。”
“这么说来······”
余淮山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属于炼气化神境的气势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