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味道不错。”
“照着菜谱一步步的做,再差也难吃不到哪儿去。”鹿微微坐下,看了眼餐桌上的郁金香花束,“……可以吃了。”
沈歆宁举起酒杯。
鹿微微也举起杯子。
玻璃杯轻轻磕碰,发出好听的脆响。
“干杯。”
“干杯。”
杯沿触及唇瓣,带着凉意,像是某种提醒。也许是她想太多了,可万一呢?……事到如今,她谁也不信。
鹿微微轻抿一口,拿起桌上纸巾擦拭嘴角,借着动作将嘴里的酒吐出来,而后将湿透的纸扔进桌下垃圾桶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对面的沈歆宁也没喝下去,似乎只沾了沾唇,就放下了杯子。
鹿微微笑了笑。
如果沈歆宁带来的这瓶酒没问题,那么她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可笑的,是杯弓蛇影、草木皆兵。
但如果真的有问题……
如果真的有问题,鹿微微不禁想问,沈歆宁为何这样对自己?
这是最大的憋屈。
鹿微微自问自己这一生,除了帮父亲翻案,从未害过人,也不曾主动和谁结仇,可偏偏老天爷一再把她往那深渊里推!把痛苦和磨难往她身上层层堆砌!却始终不告诉她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