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被人劫了,上上次差点被人泼硫酸,这次又是怎么搞的?难道被人下毒?”
不但数落她,并且冷嘲热讽。
鹿微微闷不吭声蜷在他怀里,眼眶是红的,脸也是红的。
林琛抱着她侧身推开店门,屋外漆黑,冷空气夹着细雪涌入,两人都是一怔。
下雪了。
寂寥黑暗的夜晚,这场雪来得无声无息,细如微粒的雪花在他们眼前轻柔蹁跹,触及地面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林琛下意识更紧的抱住鹿微微,低声问:“冷不冷?”
“……还好。”她把脸往他怀里埋,娇弱得反常,连声音也软糯得像撒娇一样。
林琛摸不清她这是怎么了,平时小姑娘一本正经的,又娇又悍,连说句玩笑话都会惹来白眼,现在却软绵绵缩在他怀里,只露出半张红扑扑的脸,还有泛红的耳尖。
这莫非就是……
就是……
传说中的,娇羞?
这念头刚浮起,被林琛强行压下。
应该是因为身体难受。
他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脚下不停的朝停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