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力全集中在脸颊被捏的那一下,大脑空空的,人也呆呆的,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林琛没有过多纠结这个问题。
他拿起一盒牛奶,插上吸管递给鹿微微,自己也打开一袋面包。
“学法律太枯燥了,不适合你这样的女孩。”他吃着最简单的早餐,语气轻缓,“如果是为了你爸爸的案子,还是放弃吧,这条路走不通。”
鹿微微的脑袋嗡了一下。
……他知道我?
鹿微微脸上的红潮尽褪,甚至有些许苍白。
她咬了咬唇,不甘心的问林琛:“为什么走不通?不试一试的话,怎么知道结果?”
“不会有结果。”林琛的语气很淡,却斩钉截铁给她判了死刑,“当事人如果是亲友,检察官是需要自行回避的,你想为自己的父亲查案,根本不可能。”
“不能做检察官,我可以做律师!”鹿微微立即道。
林琛的神情仍是淡淡的,没有嘲笑她的不自量力,也不在意她的决心和勇气。
“你觉得,哪家律所会聘用你?”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