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我很想看开,却是好难看开。”
探照灯背面,光线黯淡的瞭望塔里,苏酥上前一步,伸手摸了摸浊世佳的脑袋,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浊世佳,如今便是这么一个世道,即便有保胎的手段,也没有保胎的药物和器材。
浊世佳自己又是做医生的,她一向不赞成拼命保胎,她从来奉行优胜劣汰的自然生存法则,同时她又渴望了许多年,能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如今好不容易有了,又有了流产的迹象,其内心也不知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我懂。”苏酥叹了口气,只能说这两个字,除了这么两个字外,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便是听浊世佳又说道:“苏酥,其实你应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很羡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