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道:“信子,你真是朕的解花语,甚懂朕心。”
“能为陛下排忧解难是臣妾的荣幸,臣妾不敢居功,只希望陛下能康健快乐。”
“那朕应该如何去修补这个花瓶呢?”
朱慈烺问道:“看起来这花瓶不易修补。”
“陛下,大明不是有句话吗?有志者事竟成。陛下若是用心修补,必也能让花瓶再次盛放鲜花的。”
信子嘴角挂着温柔的笑,“臣妾虽未与小左大人交流过,但却觉得她是一个内心很柔软的人,而且她与陛下的心应该是在一起的。”
朱慈烺望了信子一眼,没有说话,可却明显表达出了不想继续这话题的意思。
有些话不能明说,他的心事不愿被人当面点穿。
可信子却是不怕,她抓住朱慈烺的手,道:“陛下希望大明江山永固,而小左大人也希望大明强盛,所以,陛下的心与小左大人的心一直是连在一起的,陛下何必要为了虚无缥缈的猜测而将小左大人推开呢?”
朱慈烺愣在了那。
信子又继续道:“降低农税,多征商税,希望乡绅一体纳粮,希望百姓能得到公正的对待,不停练兵,不正是希望陛下的江山永固吗?如果她有其他心思,大可不去做这些事,甚至是捣乱,陛下,以她的能力如果要捣乱,臣妾现在就不能与您在这儿说话了。”
信子说这些话是要冒风险的,后宫不得干政,这些已涉及到政务了。但是朱慈烺却是没有责怪她,刚刚不悦的神色也慢慢消退,他望着信子,这个来自异国他乡的女人竟是比谁都懂自己,而且那柔软的身躯里也透着一股勇敢,此刻看来,竟与她有些像……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见信子依然神情平静,嘴角慢慢扬起,难得的露出一丝真切的笑容,道:“家有贤妻不遭横事,古人诚不欺我。信子,你能来到朕身边真好……明日便宣小左大人入宫吧,你们会谈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