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这问题?”
“你这是胡搅蛮缠!”
李畅跳出来道:“古往今来,士大夫与天子共治天下,我大明更是如此!厚待读书人,概因读书人乃是一个王朝的根基!左弗,你这是要动我大明根基,你罪该万死!”
“哈!”
左弗大笑,“我罪该万死?!”
她指着李畅等人道:“瞧瞧你们,一个个绫罗绸缎,吃得白白胖胖的!你们再去看看百姓!百姓的地都被你们占完了,你们让他们拿什么过活?!闯贼为何能一呼百应?!还不是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
“大胆!”
陈长淮厉声道:“先帝惨死闯贼之手,你这是要为反贼开脱吗?!”
“闯贼固然该死,可你们想过没有,为何这样一个人,振臂一呼就有这多百姓跟随?!当真是被裹挟的吗?!”
左弗厉声道:“天下天下,是天下人之天下!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连最基本的生存都无法维持,那还叫天下吗?!岂能不反?!我等不事生产,全靠百姓奉养,说是我们衣食父母也不为过!难道这世上还有穿着绫罗,吃着山珍美味的儿子看着父母乞讨的吗?!”
“这,这岂能混为一谈?!竟将百姓比作我等父母,左弗,你连尊卑都不分,还敢说自己一心为国?!混淆尊卑,礼法不尊,其心当诛!”
李畅唾沫星子乱飞着,神情亢奋,好似抓到了左弗什么把柄一般,显得十分激动。
在他看来,左弗这是动了统治的根基,这是全天下的勋贵,读书人,文臣,乡绅做对!
就这样的事,你道理便是说破天去都没用!哪怕是仇敌都会因此团结起来,搞死你左弗!
“尊卑有别,乾坤定矣,镇国公竟是没读过书吗?如此乱法统之事也敢拿到朝堂上来说。”
陈长淮冷笑着,“你这是要颠倒乾坤,搅乱朝纲吗?!”
左弗挑眉,“民可载舟亦可覆舟,陈大人连这道理都不懂吗?!乱朝纲?您可真会给我罗列罪名,连这等无耻的话都说得出口……嗯,让我猜猜……陈大人乃是金华府义乌县人……”
她望着诸臣,缓缓道:“义乌,古称乌伤,乌孝,地处浙江中部,东南北三面群山环抱,出入困难不提,可耕种之地也极少。昔年,戚将军为打倭寇,招募者多为义乌人,诸位可知为何?”
“自是因人多地少,又出入困难,无甚营生维持!”
孙训珽的声音响起了,“故而加入戚家军,不说博个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