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不自重了?”
他张大眼,显得很冤枉无辜,“我不过是说出了事实。”
“说话就说话!”
她有些恼怒地道:“何必靠这么近?语气还这么……这么……整得跟调情似的,你还敢说自己很端庄?”
“我衣冠整齐,哪显不端庄?再说,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他的眼神越发无辜起来,“这心爱女子在眼前,若能忍住心中爱意,毫无显露,那不显很虚伪吗?”
“你再胡吣,我撕了你的嘴!”
她瞪着眼,刚想再骂几句,却听到门房响动的声音,椿芽与春雨端着饭菜进来了。
她忙靠上软枕,装着没事发生一样,可却还是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望着她这故作淡定的模样,他发出低低的笑声。
这样子,像极了当年她敢怒不敢言的模样,像个猫儿一样,明明有着锋利的抓子,可在审时度势后,却还是收敛了起来。可那一身毛却是收敛不会去的,炸起来,看着极好玩。
听着他的低笑声,她忍不住撇嘴。
果然,变态就是变态,这么多年了,这恶趣味还是未改。
椿芽见二人相处和睦,心里偷偷笑。
虽说以前也不喜欢这个侯爷,可看着他背负着光棍之名,痴痴等待姑娘这多年,便慢慢印象也好起来了。
这女人一辈子,能找到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哪怕日子过穷点,那日子也是甜的。
这侯爷对姑娘痴心不说,还细致体贴,一般男儿哪里会想着给人做吃食?虽说这吃食不可能是侯爷亲手做的,但起码也有这心思不是?
眼看着马上就要过年了,转过年来,大姑娘就二十六了,再不嫁人,那生孩子可要受罪。眼下年纪虽也大了些,可姑娘身体底子好,明年成亲,三十岁前生两孩子不是问题。
春雨也是眼热得很。
她们是大姑娘的身边人,除了她,身边的姐妹都嫁人了。而她则是不顾大姑娘阻拦,强行梳起不嫁的。
她想得清楚,与其去婆家受气,不如留在大姑娘身边。
她这日子多自在啊!
大姑娘是个心好的,而且对她们真是情同姐妹,从来不吝啬。她跟在大姑娘身边,好吃好喝的,干嘛要寻个大爷回来伺候?还得去伺候那一大家子?
但她不想嫁人归不想,但她还是希望大姑娘能有个归宿。大姑娘太苦了。
别看面上风光,可在琼州那些年,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