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要客气了她反而要害怕。
带来了两个随身小风扇,两人一人一个,这天气吹着正好。
今年天气略反常,已快中秋了,可白日正午里却还是有些热。用这小风扇打一打,人也会舒服不少。
左弗抿了口酒,道:“你查出什么了吗?”
“你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
孙训起身,将一盘鱿鱼干推到左弗跟前,“尝尝这个,这东西下酒不错,我都让人撕好了。”
“你快说啦!”
她起身,坐直了身子道:“你是不是查出了什么?”
“倒也没有。”
孙训摇摇头,“只是有点怀疑罢了。我刚不跟你说了吗?皇后的父亲是教谕,如今封了爵,女儿成了国母,以前那些不亲热的学子也会巴结上去。不然,以你娘的能耐能让这事扩散开去?
这人在高位分下面人的权是理所当然的,可毕竟也只是想分化权利而已。”
左弗一眯眼,“天子都从未跟我说过什么,这些人又怎么猜到天子心意的?这就把我恨上了?”
“呵。”
孙训拎着酒盏,有些漫不经心地道:“男人这种东西……其实很容易看透的。有时不用说什么,只看看细微处便知他对一个女子有没有心思。这一点,你不是早察觉了吗?”
“我察觉得很晚,甚至可以说是糊里糊涂的。”
左弗自嘲一笑,“连我自己的心思我都是糊里糊涂的,圣人虽俊美,可却不是我意向中的模样。也许是日久生情?”
“那现在又如何了?”
孙训挑眉,“还伤心否?”
“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左弗淡淡道:“你觉我是那种容易沉迷儿女情长的人?”
“呵,只觉你无情了些。”
孙训叹了口气,“换作一般女子则会默默忍受。其实他的心思很好明白,只是少个名分罢了。若是你依附,便是这大明的隐后,没什么损失。”
“可我却不愿与人分享夫君,亦不愿去当那第三者。”
左弗冷笑,“若不能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若不嫁。”
“一生一世一双人?”
孙训愣了愣,沉默片刻,忽然大笑,“好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左云舒就是左云舒!这等大逆不道之言,放眼天下女子,唯尔敢言于口。”
“呵呵。”
左弗笑道:“琼州那儿有个青楼老鸨子曾